布利华佩双手抱臂,不屑地扫视着周围:“陛下,不是说有事找我吗?怎么还叫了那么多,不相干的人?”
目睹了他一切表情变化的凌洲微微眯了眯眼。
啧,心态真好啊。
他玩味儿地勾起嘴角,浅眸里丝毫没有温度:“祭司,怎么能说是不相干的人呢?明明大家,都很,相干啊。”
布利华佩咽了口嘴里的血腥:“大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那可太多了。”凌洲抬手按下光脑,一段录音再次在大殿上响起。
在场其他人都已经听过了完整的录音,此时都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布利华佩。
录音刚刚响起,布利华佩就僵住了,之前是传得沸沸扬扬,但毕竟没有亲耳听到,他以为不过是夸张修饰。
现在完完整整地听见了,他下意识地想要将录音抢回来——
“祭司,你想干什么?”纳恒皮笑肉不笑地挡在他面前,坚硬的枪口无声地抵在他胸前。
布利华佩前进不得,只能在原地大喊:“这是假的,这是假的!这是污蔑!!”
“祭司,急什么?我们可还什么都没说呢。”布利华佩转头,凌洲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。
他倏地反应过来,恨得想杀人,却也到底是冷静了下来。
布利华佩往后退了几步,双手一摊:“抱歉,只是对先亲王殿下太过尊敬,乍一听不免有些激动罢了。”
纳恒冷笑:“是吗?”
布利华佩一脸惊讶:“当然,难道元帅不是这样吗?”
纳恒收了枪,脸色微沉。
凌洲关了录音:“这就是第一件事,至于是真是假,”他笑了笑,“祭司心里想必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