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不知道是不是在监督他的脚。
闫硝细白的脚趾动了动,有点想抠出三室一厅,他的脚比手上的皮肤嫩得多,简直白的发光,皮肤下的血管颜色都清晰可见。
他其实不常光脚,现下被陆昀铮看着,莫名有种没穿衣服的错觉。
赶紧迈了一步套进拖鞋里,闫硝不好意思地说:“谢谢。”
“嗯。”
陆昀铮应了,靠着桌边没动,也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闫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今晚的陆昀铮似乎格外粘人。
等等,粘……人!?
这是什么说法,闫硝有点抓狂,他怎么会想起这么个形容词,陆昀铮粘人?
他大概是疯了……
灶上咕嘟咕嘟的牛奶已经热好,奶香醇厚香甜,氤氲在整个空间里。
闫硝关火后正要去拿碗,一转身脚下不知道踢到什么东西,眼前高大的身影晃了晃,整个朝他栽了过来。
酒气混着淡淡的冷调香味扑面而来,闫硝心头登得一凉,他踢到的恐怕是陆昀铮用来保持平衡的手杖!
来不及多想,他瞬间抬手拥住那个栽倒的身体,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。
意外突然,陆昀铮一把撑住台面,手杖倒地发出啪一声脆响,他另一只手揽上闫硝的后腰,相撞的身体惯性后撤,手背结结实实撞在了备餐台边缘的凸起上。
两人的距离一下拉近,几乎是面贴面鼻尖对着鼻尖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