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浓重的西北口音,徐弋阳和an一脸茫然摇摇头说不会。
“那木日,你带他们上去!”师傅对着高处的马主人喊道,“两个人,你和弟弟一人带一个!”
徐弋阳抬头望去,是一匹纯黑色的骏马,身姿矫健鬃毛猎猎。它的主人跨坐在马背上,穿一身黑色的冲锋衣,宽肩长臂肌肉饱满,手中紧攥着粗粝的缰绳,正迎着西向的日头昂首挺胸。
徐弋阳隐藏在心的八音盒在看到他的那一刻,簧片便开始不受控制的高频率震颤,铮铮嗡鸣抵挡不住,刻有记忆的音符同样争先恐后。
他走向那匹黑色的马,他盯着那个叫那木日的男人,不知对方到底是该熟悉还是该陌生。
“不会骑马?”他问道,“坐前面我带你。”
他向徐弋阳伸出手,徐弋阳犹豫着后退一步,他不会上马。
“抓紧我的手,踩住马镫,上来。”
徐弋阳照做,将手伸向那木日,对方不易察觉地勾起唇角,然后用力拽住他的小臂说道,“踩上去,我给你借力。”
徐弋阳用力一蹬,那木日顺势将他拉起,马儿晃一下徐弋阳跟着趔趄,好在那木日的力量足够稳当,徐弋阳顺利跨上了马背。
“坐好了吗?出发了。”
那木日的声音浑厚,像寺庙里沉闷的晚钟。
马儿跑得不快,徐弋阳坐在前面,身后的男人贴着他的后背,修长的手臂越过他的侧腰,缰绳松松的绕在掌心,前进时上半身会随着马儿的步履前后晃动,徐弋阳时不时蹭到那人温热的前胸,或是一旁健硕的手臂,每次不经意间的触碰,都让他心弦荡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