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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2 路桨(2 / 3)

,上面有人打过招呼了,骆飞不在里面待上个八年十年是出不来的。

路桨一时间竟有些茫然,他自由了。

可现在自由对他来说还重要吗?

他筹集了所有的钱,包括他曾经做游戏主播赚的,包括骆飞曾给他的小费……包括他签约以来赚到的片酬勉强凑够了和乌柏舟工作室的违约金。

他没办法再正常地出现在大众面前了……他给师哥发了一条消息告别,就直接离开了。

他来到了一个偏僻的三线城市,这里环境不错,房租便宜,他和房东续了半年的租约——这是他仅剩不多的钱了。

半年应该差不多了吧……路桨住进了陌生的房子里,也许用不到半年,他就会彻底消失了。

他和工作室的解约并没有掀起一点波澜,为数不多的一些粉丝在他微博上询问着解约的事情,一个月不到,就没人找他了,好像被世人遗忘了一样。

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,过不了多久,就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,那些粉丝,那些看过他作品的人,甚至包括师哥,都会慢慢地再也不记得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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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介见到自己这个新租客的第一印象,就觉得这人也太瘦了,皮肤白得跟个娘们似的,他看着自己古铜色的皮肤,觉得这才是大老爷们应有的肤色。

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这个新租客有点不太正常,从搬过来两个月,几乎就没出过门,偶尔见到他出门倒个垃圾,整个人憔悴消瘦,像是随时要仙去了一样。

他本不欲多管闲事,他主业是收房租,副业帮家里车间洗车修车,一次弄得一身脏回来,想洗个澡发现家里淋浴坏了,无奈之下他敲响了对面的这间新租客的门。

新租房同意了他借用浴室,进去之后他才发现这里根本不像是个家,哪怕是个租的房子,最基本的用具也要有吧,但这房子里除了床上的被褥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多余的用品了。

甚至这个人连衣服都没有挂在衣橱里,而是放在行李箱中摊在地上,一副随时会离开的样子。

用完浴室,程介不好意思直接离开,他带着一点好奇心同新租客聊了起来:“怎么称呼你啊?”

“……路桨。”新租客的声音有些沙哑,像是生病了一样。

程介想,或许是他太久没和人说过话了。

为了感谢路桨借用浴室,他拉着路桨来到了自己的家中,硬要请他吃晚饭。

“反正你也没吃,一起吧,我的厨艺不会让你后悔的。”

路桨盯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:“你……放开我。”

程介愣了一下,松了他的手,心里嘀咕着碰碰怎么了,跟娘们一样……

程介的厨艺不是盖的,很快饭菜的香味便漫延到路桨的鼻间,但他依然僵直着身体,手腕上那一圈不属于他的炙热的体温似乎还没散去。

他想离开这个陌生的环境,这里让他紧张,神经紧绷,但看到程介热情的笑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。

他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,程介觉得奇了,他的厨艺是家传的,谁尝过他的饭菜都会念念不忘,唯独路桨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。

他把这事跟自己兄弟吐槽了一遍,兄弟立刻反驳:不可能,那人怕不是厌食症吧。

这可见程介的厨艺在身边的圈子里是公认的好。

程介第一次接触到厌食症这个词汇,他查了下资料,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,而与厌食症相伴的往往还有抑郁症。

程介翻着资料,发现路桨的症状全部对上了。

他大哈哈的性子难得觉得有些难受,这人得经历过什么,才会变成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?

他开始频繁地骚扰路桨,美名其曰缺一个一起吃饭的人,每天拉着路桨一起吃饭,路桨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也从未真正地拒绝过他。

这样的态度给了程介极大的鼓舞,他开始试图拉着路桨出去转转,一开始只是早上散散步,然后后来慢慢地拉着他去小区口看阿姨们跳广场舞,再慢慢地领着路桨走出小区带他一起买菜逛超市……

程介从没和路桨提过他的病情,像是对待一个普通朋友一样,但只有程介自己知道,他的每一个举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
程介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,身为一个五好青年,就应该助人为乐嘛,再说万一哪一天路桨想不开在他的房子里出了事,最后倒霉不还是他自己?

为了避免自己将来房子租不出去,他一定要让路桨好起来!

路桨对他的态度有着显而易见的变化,可以容忍他身体上的触碰,偶尔会主动和他说话,饭量也比一开始多了一些。

最开始的时候,程介看到路桨吃他的饭吐了一次,当时不明缘由的他简直深受打击,原来自己做的饭菜还能催吐吗!

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
是那次不经意的一个吻吧……他在厨房做菜,路桨给他打下手,转身的时候,他不经意地碰到了路桨的面颊。

他清楚地看见了路桨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,程介有些懵,软软的触感还停留在唇边,气氛很尴尬。

两人只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着自己的事情,程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这要换作自己兄弟,玩笑都开出天际去了好吗。

当晚,两人都喝了点酒,酒是程介自己酿的果酒,甜味的,但后劲大,他哄着路桨喝了好几杯,没过多久路桨就倒在了他家沙发上。

程介也没想到路桨这么不经喝,他只好把路桨抱起来,送回了隔壁。

路桨的腰很细,比一些女孩子都还要细一点,身体也单薄得很,皮肤白得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。

程介不由自主地想到,不仅是不经喝,估计还不经/操,这个想法一出来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。

程介过来将近三十年里,虽然每次恋爱经历都很短暂,但交往的也都是女孩子,这一晚上几乎是颠覆了他的认知。

他确切的感受到自己起了反应,对着路桨单薄的身体和那张秀气的脸,属于男人的脸。

他受惊一样地回到自己家里,进了浴室,冲了遍凉水澡,可是一点用都没有,身下yg得发烫。

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路桨的面孔,两人交缠的样子……

结束后他坐在床边抽了一支又一支烟,上网查阅着为什么会对另一个男人产生冲动,他看着那些回答,看着“同性恋”这个字眼……

他是喜欢上了路桨?

应该是喜欢的吧……那些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过度的关心,时不时会产生的心疼,回想把他放在身上一直照顾着……

这些本就不该是对一个普通朋友该有的情绪。

想清楚了自己的态度,程介又开始陷入纠结,路桨呢?对他也有同样的心思吗?如果没有,他贸然说开,会不会导致两人决裂?

决裂是小,如果让路桨病情更严重了怎么办?

但什么都不做维持原样这不是程介的性格,他思虑良久,跑到路桨家里又把路桨抱了回来,放在了自己床上。

他抱着路桨睡了一晚上,想等早上醒来看看路桨是什么反应……

两人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,路桨睡了这几个月以来的第一个没有梦,不靠安眠药入睡的一个晚上。

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箍在怀里,一些不好的回忆顿时浮上心头,正当他挣扎的时候,猝不及防地被人亲了一口,几个月来熟悉的声音说道:“别闹,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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