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,反正以后休想再在这行干下去了。
两人把先生拖出厅外时,苏槐又命道:“再去找个人来算。”
陆杳忍无可忍,道:“还找什么别人,你自己不是挺会算的吗?”
之前那些先生合算时,这狗男人就在一旁观看,这轮番下来,他都能看个大概了。
就他这一丝亏都不可能会吃的狡诈性子,谁能诓骗得了他。
这种事狗贼最擅长干
苏槐道:“婚姻大事非同儿戏,当然是要找懂行之人。”
陆杳一听就给气笑了,道:“还婚姻大事非同儿戏,你再这么找下去,全城都在看戏。”
苏槐道:“那我明天就把全城的人弄来,问问他们是不是在看戏。”
哪个敢看戏,怕是活到头了。
陆杳没好气道:“你一个事在人为的人,信什么八字!”
苏槐理所当然道:“当官的哪个不信?”
陆杳道:“你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,请那么多八字先生也无济于事,你干脆把你的八字改一改,改到你满意为止。”
苏槐道:“改来的又不是命定的,能算什么数?”
陆杳道:“那最初八字先生说我往后压你一头,那就是命定的,你得认。”
苏槐看她道:“你压我?你总共压了我多少次,我又压了你多少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