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肯定得不能再肯定,道:“这里要是真有灵犀角,我跟他姓。师父审审他的两个狗腿子不就知道了。”
凌霄回头看了一眼剑铮和剑霜,两人不由自主地绷了绷身体。
凌霄问:“我徒儿说的是真的吗?没有灵犀角,都是你们这主子的算计?”
剑铮道:“还是等主子醒来,由主子跟前辈说吧。”
他俩要是贸然说了,这位前辈突然魔性大发起来,他俩走不出这老坳山都有可能。
这进来都走了好几天,出去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出去。
天黑的时候,他们就在树林里生火过夜。
苏槐靠着树,一直没醒。
剑铮和剑霜十分担心,近前去检查他的伤势,见衣裳底下是大片大片的血迹,几乎将白衫都染透。
凌霄看了一眼,眉头一挑,道:“他还有旧伤?”
剑铮凛色道:“正是为陆姑娘所伤。”
说着也不耽搁,将随身携带的伤药取出,给苏槐上药包扎。
凌霄道:“不就是被捅了一剑,这都一两个月过去了,还没好?”
有求于人
剑霜便道:“自打陆姑娘离开以后,这一两个月里,主子一边要忙朝廷里的事,一边又想尽办法打探陆姑娘的消息,整天在外忙碌,伤口是反反复复绷开,一直不见痊愈。
“在来南淮之前,主子的伤好不容易才长拢,今日大动干戈,又裂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