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琵琶来。”
随从立马就风风火火去了。
敬王道:“上次林中一别,陆姑娘后来还好吗?”
陆杳道:“这话应该我问敬王,敬王的身体还好吗?”
敬王道:“我还好,陆姑娘没被侍卫抓住吧?”
陆杳道:“托敬王的福,要是敬王再晚一步放我走,可能我就被抓住了,敬王这清誉也得栽我手里了。”
敬王道:“某的声誉倒是其次,主要是陆姑娘有惊无险就好。不过陆姑娘毕竟是苏相的未婚妻,想来苏相也会尽力维护的。”
陆杳道:“我见那晚敬王被药得不轻,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,身体可有受损?我听说中了那种药不及时纾解,以后可能都举不起来。”
敬王正喝茶,倒没想到她像聊家常似的把这等隐晦之事拿到台面上来讲,险些被茶水噎了一噎,低咳两下,道:“这就不劳陆姑娘费心了。”
陆杳一本正经道:“我不费心,还得敬王自己费心些,请个大夫看看,免得耽误终身幸福。”
敬王无奈笑道:“是与苏相相处久了的缘故么,陆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敢说。”
陆杳道:“王爷真会说笑,不过是话赶话说到这儿罢了。”
敬王道:“他可知你今日来赴我约?”
陆杳道:“岂有他不知道的,估计我前脚踏出相府大门,后脚他就收到消息了,他应该正盘算着怎么捉奸呢。”
那陆姑娘实在可恶
陆杳索性把明话撂出来,又道:“敬王爷,我出身低没后台,跟你们这些权贵之人玩不来,今日前来完全是履行上次应你之事,过后你我就互不打扰。”
还真是,她前脚来赴约,后脚剑霜就无比积极地跑到宰相公署来告状了,只不过碍着主子与大臣有事商议耽搁了,等议事完毕,剑霜才入内禀报道:“主子,陆姑娘和质子相约在香章台见面!”
苏槐抖了抖衣袍起身往外走时,剑霜就一丝不苟地跟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