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对她痛下杀手,放任她自生自灭,而她凭自己本事化险为夷,一直以来也无甚怨言。
因为他本就不欠她的。
她也想得开,她既然要来认领他,就该承担由此产生的风险。
要是指望一个杀人如麻的奸佞一来就对她情根深种、为她要死要活,那她才是脑子坏掉了。
尽管后来她脱离相府另谋出路,狗男人虽多方阻碍,但在宫里也没少给她收拾局面。
所以说,他这个人虽然形同疯狗,但细细计较起来,却未曾做过伤她之事。
唯有一件事,就是那疯狗疯起来的时候不分地点场合,让她十分嫌弃。
但她干又干不过狗男人,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想,男女有双修之法,可以靠元气交汇,达到体内的一个平衡;而这个人武功高强,真气充沛,他又是她的未婚夫,不算不三不四的野男人,既然他要送上门来,用就用吧。
狗男人不会让她次次都采了去,但也有放松大意的时候,多少都是于她有好处的。
只能说,她和苏槐两个都是目的性很强的人。
苏槐一心想跟她快活,她也一心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,各取所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