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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2节(1 / 2)

主子跟陆姑娘又干架了。

经验告诉他,这种时候最好能躲就躲,可坏就坏在眼下他驾着车呢,能往哪里躲?

结果突然一个力道往一边掼去,马车都差点翻了。

剑铮不得不硬着头皮建议道:“主子,还是回家再打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又是一只鞋从里面飞出来,砸在剑铮的头上。

两人不干架还好,这一干起来,各自都是兜着一肚子的邪火。

苏槐不是个喜欢放狠话的人,没几下他就把陆杳困住,膝上一顶,就迫使她分腿坐在他怀里。

苏槐道:“还想杀我吗?”

陆杳气得很,道:“是你说我后脑勺好看,我专门转过去给你看,你又拽我作甚?”

苏槐道:“倒没想到你这么顾及我的感受,我说你身子好看,你专门脱了给我看?”

陆杳骂道:“你不要脸。”

陆杳暗暗挣了挣身子,奈何这畜生困得紧。

他看她的眼神,好像要把她抽筋扒皮再鞭尸似的。

陆杳心里还火这厮总是坏她好事抓她把柄,他又哪来这么大的火气?

只是她刚觉得他火气大时,他又突然低头吻下来。

陆杳紧闭口唇,似乎惹着他了,他一口咬下来,她又感觉自己的嘴没了,下意识地抽气,他满是狷狂气势,卷入她口中,狠狠厮磨纠缠。

陆杳没得喘气的机会,舌头发麻,满口都是他的味道,又辛又烈,直有些上头。

这野狗发起疯来实在有些难招架,他手上也没有闲着,探入她衣里,捞她的裙子。

陆杳顿了顿,开始挣身阻止。

结果好似适得其反,不仅弄乱了衣裳,越横着来他越起兴。

隔着料子,她还把他给磨醒了。

去把她的鞋捡回来

陆杳一口咬了苏槐嘴角,尝到点腥甜味。

陆杳瞪着他,低低咬牙道:“苏槐,这是在外面,马车上!”

而且前面还有个人驾车呢。

他不要脸,她还要。

苏槐就看着她的眼睛,禁锢住她的身子。

陆杳深吸了一口气,扭了扭身。

他始终紧紧盯着她的眼睛,看见她眉尖微蹙,眼里掠过微澜,眼神一丝丝变得水润。

苏槐又吻上她的唇,辗转厮磨,陆杳不配合,吻从嘴角滑出来,他咬红她下巴,顺着就亲上她的脖颈。

陆杳闷声气道:“我不是又黑又绿吗,相爷真是不讲究,这也下得去口。”

苏槐道:“我就是下得去口。”

不等陆杳开骂,他一口吮住她耳珠,在她脖颈锁骨间亲得甚是激狂。

陆杳招架不住,嗓音也有些变了,道:“我身上都是药粉,也不怕毒死你。”

苏槐道:“我试试看能不能毒死我。”

别的那些打扮得白生生香喷喷的他下不去口,可眼前这个打扮得黑乎乎丑兮兮的他却能毫无障碍地亲抚。

她身上没有异味,她腰间佩戴的香囊倒是香气浓郁,都是戴着防他的。

唯有贴近她肌肤他才闻得到一缕她本身的药香与女儿身杂糅的香,极其幽淡,又上瘾。

陆杳跟他两相抗衡,无疑是败下阵来的那个,被他牢牢困住身子,她衣衫被他弄散,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。

她不由得微微仰头,眼里水色渐浓,也报复性地扯乱他的衣裳,埋头在他肩上狠咬。

陆杳不停地骂他。

只有这种时候,苏槐由得她骂。

剑铮在外面驾车,听得都头皮发麻。

还从来没人敢这么骂主子。

剑铮一脸麻木地继续驾车。

他内心也很焦灼,恨不能快点到家,又恨不能跳下马车去。

省得在这听到点有的没的。

陆杳咬着牙没吭声,张口咬苏槐,手里也不客气地掐他拧他。

不过这点程度他压根没反应,就是陆杳往他身上划两刀,他也岿然不动。

剑铮尽管努力闭上耳朵,可他一个习武之人,想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可真是太难了。

后来,苏槐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,一如平常一般,对剑铮道:“马车前面停靠。”

前面正好有一处街巷口。

剑铮立马答应,快速地把马车驶过去,在昏暗的街巷口里停靠。

苏槐道:“去把她的鞋捡回来。”

剑铮如获大赦,又立马应道:“是!属下这就去!”

先前半路上,剑铮被只鞋砸到了头,他现在突然很感激那只鞋,必须得沿途回去仔细找。

剑铮一走,巷子口里马车内的动静里大了起来。

若有若无的月色从巷子口斜斜照进来,恰好落了几许进窗畔。他低头便看见她眼里依稀潮意漫上来,醉红了眼角。

宛如春光滟潋晴艳,满眼山野桃花夭夭盛开。

真是又美又娇媚。

她又回来了

陆杳望着他,见他鬓角有汗,情潮之下他整个人又狷狂又妖美英邪,她亦是口干舌燥,沙哑道:“要是这时候有人来刺杀你,肯定能成功。”

苏槐道:“那我们一起死。”

他吮她脖子,她忍着酥痒,讥讽地问:“我的药粉好吃吗?”

苏槐道:“你自己尝尝。”

说罢,他又吻上她的唇。

这厢,剑铮一路往回去,找到了那只女人的鞋,也看见路上散架的小几和碎裂的瓷片。

反正他现在闲得很,便上前查看了一番,看看有没有还没摔坏能用的茶杯,结果找到一个,但杯底已经有了裂痕。

茶壶碎开一半,剑铮看见里面还有茶水,他也口渴了,索性用个破杯子舀茶水来喝。

他正这么干时,哪想有个醉汉正巧醉醺醺地走夜路从这里经过。

醉汉就站在不远处把他看着。

剑铮抬起头来,眼神冷冰冰的,道:“看什么看?”

醉汉劝道:“不要舔地上的水喝啦,前面不远就有个湖,你上那喝去。”

醉汉看他那眼神,俨然跟看个流浪汉似的,充满了怜悯和同情。

不等剑铮发作,醉汉就自个摇摇晃晃地择路走了。

剑铮见他是个醉鬼,才没跟他一般见识。

随后剑铮就提着只鞋,磨磨蹭蹭地往回走。

他万万没想到,有一天主子居然会叫他给女人提鞋。

主子是不是被那个女人给迷去了心智?

剑铮故意拖延了时间回到巷子口附近,见着马车里似乎没有动静了,方才慢慢靠近。

此时车里狂风暴雨已经趋于平静。

陆杳满身汗意,梳的宫女头也松松散散,一张唇被吻得艳红,衬得她格外娇俏,事后即便面无表情但也是自然而然的媚意横生。

两人都一言不发地整理自己的衣着。

苏槐衣袍上都是她抓出来的褶皱,陆杳这身裙子则怎么整理都不对劲,总有几分惹人遐想的凌乱感。

苏槐听见剑铮的脚步声,语声少有的慵懒,道:“鞋找着了吗?”

“找到了。”剑铮目不斜视地把鞋递进去。

陆杳正要伸手去接,却被苏槐先一步拿了去。

陆杳看着他心忖,一只鞋这狗男人拿去干嘛,拿去吃吗?

结果下一刻,他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在自己膝上,她猝不及防,一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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