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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节(1 / 2)

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,激得她双眸通红。

她真是恨不得活撕了他。

苏槐道:“让你先适应一下。”

陆杳张口骂道:“适应你个狗头!”

苏槐道:“还想我用头?”

不等陆杳回答,苏槐一本正经道:“那种事我可做不出来。”

陆杳:“……”

她看见他挑眉,狷狂邪气:“身材不错。”

陆杳气得胸口起伏,这人鬼畜无耻起来,谁能比得上。

陆杳不能给他气死,深吸气道:“别人知道你是这样的畜生么?”

可洞里都是彼此的气息,她吸气也没冷静到哪里去,身子支撑不住,顺着洞壁往地上滑。

苏槐理好衣裳,捡起自己外袍,便兜头盖她身上。

陆杳声音冷冷,却有股子软媚的味道,道:“你真要是好心,不妨放我去湖里。”

苏槐道:“你觉得我有那好心吗?”

随后,他弯下身来,用自己袍子裹着她,就将她抱起,转身往洞外走去。

山洞里一身她湿淋淋的宫裳和一双鞋也不要了。

陆杳靠在他怀里就无法避免他的气味,他的衣袍上他的怀抱里都是,她持续发作,意识有些模糊不清,浑身汗涔涔,齿关一松,不禁溢出轻细的呻丨吟。

他听来竟比方才在洞里纠缠时来得好听。

苏槐道:“你要是难丨耐,我再找个地方,好好来过。”

陆杳残留着一丝神志,咬牙道:“我难丨耐个锤子。”

这厢,阿汝迟迟等不到陆杳回来,在房里辗转不踏实,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出去看看,怎想这时,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
阿汝胆战心惊地下床一看,竟是苏槐半夜里来了。

她强自镇定道:“相爷怎么……”

她看见苏槐怀里抱着东西,第一时间没认出是陆杳来,因为她身上裹着的是他的官袍。

随后阿汝话说一半,再定睛一看,才发现是个人。她壮着胆子上前,才看清是陆杳的脸。

只是她这样子一看就很不正常。

苏槐问阿汝道:“在朝暮馆时,她是怎么处理的?”

阿汝回想起来,道:“冷水,每次相爷走后,她都要泡冷水澡。”

说着阿汝便连忙披衣去外面叫小乐子提冷水来。

苏槐把人放进浴桶里,屋子里没点灯,他转身就去门口从小乐子手里接过水桶,一桶桶冷水往浴桶里灌。

第二天陆杳睁开眼时,人还有些恍惚。

阿汝守在她床前,吁口气道:“姑娘总算是醒了。”

随之陆杳才发现她已经回到了暖阁,但她压根不记得她是怎么回来的。

陆杳一开口,声音沙哑:“我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阿汝道:“都子时过后了。”顿了顿又道,“相爷送姑娘回来的。”

一提起奸佞,陆杳又缓缓地闭上眼。

然后一些昨晚的画面很不合时宜地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。

阿汝见她脸色异常难看,不由担忧道:“姑娘还觉得不适么,可要叫大夫来看看?”

陆杳问她:“要是想让一个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你有什么办法?”

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但是现在她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,等以后她恢复了身体,定叫那狗男人后悔莫及。

阿汝大抵也知道她指的是谁,便想了想道:“别的我不懂,我只知感情也很能折磨一个人。若是让他爱上你,却又无法得到你,大概就是一件痛苦的事吧。”

陆杳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要是他不可能爱上你却又能轻易得到你呢?”

阿汝闻言也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那就只有尽量不要让自己痛苦吧。”

这次陆杳沉默得更久。

相爷可真猛

遗珍园昨晚遭贼的事宫里已经传开了来。

只是让陆杳惊诧的是,听小乐子说,贼已经拿到了。

据说是个江洋大盗。

小乐子唏嘘道:“敢到宫里来偷东西,也不看看遗珍园什么地方,守卫那么森严,留守的全是大内高手。

“就算他能耐不差吧,能从遗珍园跑出去,可他运气不好啊,昨儿正好是相爷在宫中安排禁卫,有谁在他眼皮子底下作乱还能逃出去的还没出生呢。”

看样子这一关她是躲过了,可同时她也有把柄拿在了奸佞手里。

他能这么好心地无偿帮她吗?

不对,狗屁无偿,昨晚她赔出去的还少吗!

一想起昨晚,陆杳黑着脸,心气又不顺了。

今早小乐子给她送了一身新的宫裳和鞋子来。

陆杳也记不清自己昨晚回来时是个什么样子,后来听阿汝说,她身上就裹了一件奸佞的衣袍便被抱回来了。

她是需要一身新的宫女衣裳。

只是小乐子送衣裳时脸上的表情未免太欠揍,感叹道:“相爷可真猛,衣裳都给姑娘撕碎了。”

他又好心提醒:“往后姑娘再与相爷在别地儿相会的时候,还是劝着相爷别太放纵,至少衣服别撕光啊,不然宫里人多眼杂的,相爷抱姑娘回来要是被哪个瞧见了,可就说不清了。”

陆杳道:“让你当太监真是屈才了,你应该去当个拉皮条的。”

说罢一把扫过他手里的衣裳,砰地一下关上房门。

小乐子险些被夹了鼻子,摸摸鼻子咕哝道:“还这么大火气么,昨晚和相爷一起怎么也该泄了火了啊。”

不过小乐子倒提醒了陆杳了,她的衣裳应该还在那山洞里。

她得尽快去收拾了。

遂后来陆杳跟阿汝去湖边散步,沿着湖边小径去到那里,趁着周遭没人,陆杳便溜进洞里去瞧了瞧。

白天洞里的光线比较敞亮,与昨晚感知到的一样颇为狭小,旁边的那面墙有些往里凹陷,正正容纳她和苏槐两个人。

顿时陆杳一回想起就又有些气不顺,地上和角落又一目了然,昨晚被狗男人剥下来的衣裳和蹬掉的鞋子,连个影儿都没有。

最重要的还有她的香囊。

她记得是被他摘下来随手丢到了一边的,结果她把犄角旮旯全都找遍了都没有。

陆杳从山洞里出去时,阿汝一见她两手空空,便知是没有找到了,道:“相爷处事周全,想必是被他先给处理了吧。昨夜姑娘横竖是与他在一起的,出了什么事,他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
陆杳冷笑一声,道:“他脱不了干系?奸佞要是想脱干系,法子多了去了。”

回暖阁的路上,她想着,昨晚打草惊蛇,那遗珍园凭她现在一人之力,没法再独自去打探了,她得另想办法才是。

而皇帝那边,陆杳给他循序渐进,他现在基本上每晚能有两个时辰的深睡眠时间。

两个时辰过后,尽管是浅眠状态,但皇帝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睡眠比以往改善太多了。

而且熟睡的那种感觉,让他觉得舒坦至极,第二天的精神头也比以往好转了许多。

故而皇帝龙颜大悦,又好一番赏赐了阿汝。

下午时他也不想打盹儿了,但还是照例召见阿汝,有时候邀她品茶聊天,有时候邀她赏花游园,甚是惬意。

阿汝本不想去,可皇帝宣召,容不得她拒绝。

这厢,海公公便在常贵妃跟前说道:“娘娘,那六姑娘,听说日日得皇上召见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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