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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节(1 / 2)

他要是在这里睡一晚,肯定会惹麻烦。一旦惹了麻烦,她和阿汝胳膊能拧得过这奸臣的大腿吗?

陆杳最终还是从阿汝手上接过茶壶,走到苏槐边上去,翻过茶盏,往杯盏里斟茶。

这时,苏槐缓缓睁开眼来,看着她。

茶只斟到一半,他忽然伸手,捉住了陆杳的手。

陆杳眉头跳了跳,下一刻他冷不防将她往自己这边一拽。

陆杳毛了,当即顺势拎着那滚烫的茶水就往他身上泼。

就算烫不死他,烫他一层皮也好吧。

只是苏槐身体稍稍一斜,避开的同时,拂袖将一壶茶挥落。

茶壶滚到地毯上,闷咚的一声,还没摔碎,但茶水泼了一地。

这奸佞手上没闲着,腿上也没闲着,当即勾住陆杳的腿,屈膝便顶着她腿弯。

她一手撑住圈椅椅把抽身要撤,可他动作极快,下一瞬直接将她拉入怀里。

陆杳抬头就看见他近在咫尺,而她已被他分腿坐在了他的腰腿之际,压根不容她再撤。

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得太快,一旁的阿汝简直都看傻眼了。

陆杳反应再快,也猜不到这奸佞下一步要作甚,于是乎她又栽他手里了。

苏槐一手握着她的腰,她刚扭身一动,他便掐着她的腰愈往自己腰腹间压了压。

他是个男人,她这样坐在他身上,还是这样的姿势,简直显得过于浪荡和暧昧。

陆杳只觉一股热血上头,又闻到他的气息,脑子都空白了一瞬。

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。

她又使劲挣了挣,苏槐压得死,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,道:“迫不及待想动?”

陆杳:“……”

你又发什么疯

苏槐垂眼就看见陆杳腰间的香囊了,一股十分醒脑的香气一直横在他俩之间。

他伸手要来摘她香囊,陆杳见状,立马两手捂紧了。

回回他见了回回给她扔掉,当她缝香囊很轻松吗!

苏槐看她一眼,然后把她整个腰带都解了。

陆杳伸手来抢,就被他把香囊挑在手里,腰带给她丢到了一边。

苏槐缓缓掀起眼帘,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目瞪口呆的阿汝,徐徐道:“有兴趣观看?”

阿汝心底一寒,及时反应过来,道:“我再去沏壶茶来。”

说着转头就往门外走。

阿汝在朝暮馆里算是跟陆杳走得最近的了,知道平日里一些慕名而来的客人都近不了陆杳的身,唯一近她身的就只有眼前这位权贵相爷,而相爷到朝暮馆同样也只找过她一个。

所以方才陆杳挣扎间,不慎露出手臂和脖间的一小片肌肤,叫阿汝瞧见了些痕迹。

恐怕都是眼前这位的杰作。

两人虽然不对付,但也有过肌肤之亲,阿汝想她还是赶紧退吧。

陆杳见她走也没叫她,不让她留下来,以奸佞的变态程度,陆杳觉得他是真有可能让她在旁观看的。

阿汝走后,将房门关上。

顿时房里的气氛就变得莫名旖旎。

苏槐一手扣着陆杳身子,一手把玩着她的这个香囊,来回看了看,又闻了闻。

香气依然馥郁,但比之前的没那么呛鼻。

陆杳还想来抢,被他扬手躲开,他看着她道:“没有这香囊你活不了?”

陆杳道:“我喜欢香点怎么了?”

然后陆杳就看着他给她把香囊也丢一边了。

陆杳忍了又忍,安慰自己,这狗男人算是有点进步了,没有给她丢出窗外。

苏槐扣着她坐在自己怀里,好一阵子什么都不干,只是看着她。

起初陆杳屏着气息,可久而久之,她又不能真把自己憋死在他面前,后来只能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。

她感觉自己像被他拿捏死了一般,又不好多动,只得咬牙道:“你又发什么疯。”

苏槐不语,看着她鬓间微微起了汗意,那双眼睛,像是一丝丝淬染了云霞,眼角一点点变得嫣然绯艳。

她眼里,有星火,有春潭。

苏槐欣赏着,目光寸寸往下,落在她脖间高领的盘扣上。

他手指来解她盘扣。

陆杳勾唇笑,笑不达眼底,道:“我这副又粗糙又黑黄的面孔,莫不是也让相爷起兴了?相爷未免太饥不择食了。”

苏槐道:“我起不起兴是看你的脸吗,主要还是看我心情。”

苏槐解她领间盘扣,陆杳当即阻他手,他另只手不知何时滑进她衣底里,一把握住她纤腰。

他手指抚到她背脊骨,陆杳吸了口气,紧接着整个人被他扣在怀里。

就在这空当间,陆杳感觉领口一松,有两分凉爽,他已解开了她的盘扣,露出她的脖颈。

她颈边的肌肤颜色又洁白又细腻,昨晚的痕迹消了一大半,还残有一些。

苏槐一口咬上去的时候,陆杳抓着他的官袍,闷哼,道:“这是皇宫,唔,你这野狗还敢乱来。”

苏槐唇贴着她颈项,低低似呢喃:“野狗?野狗是要自你身上扯下块肉来的。”

陆杳被他咬得“嘶”了一声,手里胡乱一抓,就抓掉了他的腰带。

两人衣衫凌乱地堆簇在一起,她不能让他好受,伸手进他官袍里狠狠挠他。

阿汝在外待了两刻时辰,终于房门应声而开。

她回头看见苏槐从门里出来,如来时一般衣冠楚楚,干净整洁,灯火下那容色妖美,但给人一种难以接近之感。

他出来看都不看阿汝一眼,便一脚踏入夜色里,转瞬身影便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阿汝连忙进屋里,看见陆杳青丝散了,衣裙也散乱,她正坐在镜子前,一边蹙眉摸摸脖子间,一边吸气骂人。

想她以前也是个文明人,可打从遇到苏槐以来,她的素质就喂了狗。

阿汝见之不由怔愣。

但凡是她看得见的陆杳的肌肤上,都是一片狼藉的吻痕。

一直从脖子蔓延到脖子根以下。

她看得见的便这样了,看不见的定是更多。

能收了他吗?

陆杳洗漱后,随意挽着脑后青丝,露出脖子,自己对镜擦药。

她脸上变回了本来肤色,双眉也细了回来,但就是表情臭臭的,左看右看自己的脖子,一时手指蘸了药都不知该往何处下手。

她干脆换个脖子得了。

阿汝在旁道:“白天见到相爷时他还一眼都不肯多施舍的样子,晚上到这里却是这般,实在难以想象是同一个人。”

陆杳道:“你也觉得很分裂是吧。”

阿汝抿唇笑,道:“不过公子是厉害,这普天之下,怕是没第二人能使他几番惦记了吧。”

陆杳拧着眉:“惦记?他是惦记,惦记着不能让我有机会比他发达。”

阿汝道:“公子这痕迹得遮一遮,看来明日还得穿高领子衣裳了。”

晚上阿汝不能真让陆杳作侍女睡外室,所以两人一起睡。

陆杳忽然郑重道:“阿汝,像苏槐那样子的妖怪,你能收了他吗?”

阿汝愣了愣,摆手笑道:“这个我收不了。公子莫要取笑我。”

陆杳看她道:“你是花魁,你要对自己自信一点。”

阿汝跟她坦诚道:“什么样的男人我一看就知行是不行,像相爷那样的,是真的不行。公子不知,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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