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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节(2 / 2)

事喊她过去敬酒的。因此也只略略点了点头,态度不冷也不热。

刘俭歪头看她,又笑起来,“哎呀,看来在下是被女郎厌弃了啊。”

少年神态轻松,态度熟稔。说话似乎特别喜欢强势侵占别人的社交安全区。

慕朝游对上这种人有点词穷,不太想理睬他。

刘俭像模像样地朝她行了一礼:“还未知女郎名姓?”

慕朝游平静下来,生疏地回复:“我姓慕。”

他一屁股在她身边那块大青石头上坐了下来,扬着手里的比翼扇,忽然问,“慕娘子与芳之是旧识?”

慕朝游没否认,只随口应付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刘俭:“子若同我说的,哦,就是那个谢家子。”

慕朝游:……她怎么没发现谢蘅还是个大嘴巴呢?

刘俭笑说:“难怪我那天看你俩之间有点儿不对劲。”

……是不是自来熟的人都有这种一个人进行着聊天也不觉得尴尬的能力?慕朝游心下费解之余,面上却不显山露水。

刘俭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,又问她:“慕娘子信佛?”

慕朝游说: “说不上信不信。”

她客套地问:“郎君信佛?”

刘俭扬起比翼扇,忽然重重叹了口气, “我不是信佛,我是怕佛。”

“怕?”慕朝游疑惑。

“说出来不怕娘子笑话。”刘俭笑着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观音殿,“我这个人也不知怎么地,从小就怕那些佛像。”

“巨物恐惧症?”慕朝游不禁脱口而出。

“巨物恐惧症?”刘俭纳闷地看了她一眼,“那是什么?”

慕朝游想了想,“就是我听说有些人天生会害怕那些庞大的东西,比如说巨大的佛像,海中的长鲸。”

刘俭诧异地又看了她一眼,“我倒是未曾见过长鲸。”

“不过寺主人说我身上是带了业报,见到佛像才会心生恐惧而非心生欢喜。”

“也不一定。”慕朝游解释说,“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打光的不同?”

她侧过身,抬起手比划了一下,“大殿里的佛像光线昏暗晦涩,看着就容易让人心生惧意,就像是黑夜中将烛台置于人下巴下面一样。”

刘俭笑:“娘子的意思是说光线不同,则慈威定慧诸相不一?”

慕朝游:“恐吓与怀柔都是宗教擅长的手段,若不是雕刻得威严些,怎么令人相信身怀业报,心甘情愿供奉呢?”

慕朝游说着说着,忽然觉察到一股异样的安静。

只见刘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慕朝游心里咯噔一声,自知失言,忙有些懊悔地闭上了嘴。

穿过来近两年她还是没能学会谨言慎行。

所幸这是个礼崩乐坏的时代,礼教对人的束缚还远不如后世严厉,南国人民放荡不羁,也不乏狂悖之言。

刘俭听完了,眨眨眼,露出个笑来,“倒也是个新奇的说法。”

“恐吓既有了,那不知娘子所说的怀柔又指什么呢?”

慕朝游:“我可以不说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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