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何苦折磨自己。
然而,问是不敢问的,只能爬进院子喊一嘴:“饿,饭!”
秦瑶懒得做饭,也不会做,就煮了一锅白粥。
刘季看了一眼令人提不起食欲的白粥,弱弱问:“娘子,能允我加点糖吗?”
秦瑶看在院里那两捆麦子的份上,点了点头。
四个孩子立马跟上阿爹,也一人加了半勺糖,这样白粥喝起来就是甜滋滋的,也很好吃呢。
秦瑶觉得家里这四个小孩还挺好带的,一点都不挑食,给什么吃什么,从不抱怨,还能帮忙采野菜呢。
抬眼看了下挂在厨房梁上的一篮子野菜,秦瑶打算明天中午炒来吃,看看味道如何。
蔬菜吃得少了,这几天茅房都上得不舒坦。
四娘今早就嗯嗯半天,才眼泪汪汪的回来说:“阿娘,肚肚涨。”
秦瑶用手一摸,绝对是便秘了。
这事可大可小,村里人大多不管,哪怕会有小孩因此丧命,但就这个下地的频率,根本顾不上。
秦瑶可不放心,立马给了大郎二十个铜板,让他去刘大夫家弄点利便的药来。
晚上喝完了白粥,秦瑶把药煮上,家里六人,一人一小碗。
“这些天都喝粥,好消化。”秦瑶拍板道。
父子五人没有意见,能吃饱就行,何况煮的都是细米,比粗米做的粥好喝一百倍。
刘季从喝完药,就摊在堂屋的椅子上了,整个人一副魂游天外的状态。
他平日里叽叽喳喳的,秦瑶觉得挺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