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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节(1 / 2)

“你又在拒绝我?”

语气平淡,莫名有种危险的意味。

柳文茵摇头,“我,我怕痒。”

陈景亭愣了愣,没想到是这个原因,

又见她耳朵红彤彤的,就连脖子也泛起了一片薄红,看样子不是在说谎。

轻笑一声,“没出息。”

随后直起腰,把耳铛交给银心,“伺候好你主子。”

戴个耳环而已,反应就这么大,若是让她当着他的面更衣,指不定要羞得钻地缝了。

陈景亭告诉自己慢慢来,很体贴地把空间留给柳文茵,自个儿去外间喝茶去了。

银心对着柳文茵挤眉弄眼,“世子爷对您真好。”

柳文茵没有表态,只是拿过银心手里的耳铛,对着铜镜戴上。

袖口往下缩了一节,露出腕上的镯子,银心多看了一眼,明明世子妃有很多品质上乘又做工精细的手镯,怎么就只戴这一只?

察觉到她的视线,柳文茵笑道:“这是家里人送的及笄礼,意义非凡。”

银心点了点头,“难怪您日日戴着,想来这位家人对您很重要。”

柳文茵嗯了一声,对着镜子端详妆容,白玉耳铛并不出彩,但她看着,心情就格外舒畅。

等柳文茵走出里间,已经是两刻钟以后的事情了。

而陈景亭什么也没做,就这么干坐了两刻钟,若是以前,早就等得不耐烦了,这会儿却觉得,等妻子梳妆打扮,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心。

她从里间出来,打扮得比平日更精致,明眸皓齿,娉婷婀娜。

这个瞬间,让陈景亭的期待感和兴奋感同时得到了满足。

就像,拆出来一个自己最喜欢的礼物。

陈景亭心下满意,可转念一想,这么漂亮的柳文茵会被其他人瞧见,顿时又不乐意了。

“日后出门穿衣打扮再素净些。”顿了顿,看着她身上的衣裙补充,“不准再穿月白色。”

前有让她出门戴面纱,现在连穿什么色的衣裳都要管,柳文茵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
哪怕是在规矩繁多的谢家,也没有这么离谱的事!

深吸一口气,“世子爷,我需要换身衣裳吗?”

见她面色不虞,陈景亭只能克制着心底的占有欲,一再告诉自己,不能吓着她。

抬了抬下巴,“世子妃打扮得漂亮,本世子面上也有光,就这样吧。”

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,咬痕被衣领遮住了,也不知布料磨蹭着,会不会不舒服?

“走吧。”

两人离开东院。

因为刚才的事,陈景亭和柳文茵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,谁都不主动说话,压抑得很。

赵妈妈和银心跟在后头,把脚步声放到最低。

不约而同地想,世子爷真是不解风情,人世子妃年轻漂亮,现在不好好打扮,难不成要等到老了再来折腾这些?

明明夸两句世子妃,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,世子爷偏不。

现在好了吧,把人惹恼了。

柳文茵态度冷淡,陈景亭也发现了。

烦躁地蹙眉,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和她一样,翻脸比翻书还快?

明明之前还好好的。

她还为他脸红……

一点亏都不吃

柳文茵全身上下,只有耳铛是陈景亭选的,于是没话找话,“我就说耳铛很衬你。”

柳文茵嗯了一声,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
抬手摸了摸耳环,白玉已经带上了她的体温,触手温润细腻,感觉好得不得好。

颊边不由得露出一抹笑,也不知那人打磨了多久,才做出这么精巧的物件。

在陈景亭看来,这是柳文茵认可了他的眼光,嘴角弯了弯,“你若喜欢,我让人把铺子里的白玉耳环都送来东院。”

柳文茵拒绝,“您之前送的两箱首饰还在库房里放着,再多,就戴不完了。”

“慢慢戴,实在不行就摆着欣赏,以后还可以留给女儿当嫁妆。”

柳文茵一脸惊恐,这人在胡说八道什么?

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女儿?

瞪了陈景亭一眼,生怕他嘴里又说出吓人的话,侧了侧身,假装去看府里的树木花草,不再搭理身边之人。

这个小小的举动落在陈景亭的眼里,就是柳文茵在和他撒娇。

暗想,姑娘家就是脸皮薄。

她是他的世子妃,替他生儿育女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?

他给女儿准备嫁妆,哪里有错?

一遍遍回想她刚才的眼神,似娇似嗔,陈景亭的心也跟着软成一团,柳文茵就是在向他撒娇。

定是如此!

两人各怀心思,就这么到了前院的宴客厅。

陈家人几乎都到了,除了侯府里的人,柳文茵只认得陈二叔一家,剩下的都是生面孔。

她在府里地位尴尬,再加上陈侯和云夫人的态度明确,一时之间,竟没人主动上前和柳文茵说话,包括年纪小的孩子,也只敢偷偷地打量她。

毕竟连陈景亭的世子之位都快保不住了,他们这些旁支,手里又没多大的权利,要是还看不清形势,怕是连眼前的荣华富贵都保不住。

利字当头,所有人都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
没有大吵大闹,他们只是坐在那儿,立场就已经很明确了。

陈景亭淡淡扫过在场的亲戚,眼里凝结了寒冰,没带柳文茵认人,就这般去到靠前的位置落座。

除了陈侯和云夫人,离他们最近的就是陈二叔和陈二婶。

陈二叔和陈景亭关系不错,这会儿却也不敢与他对视。

柳文茵看在眼里,只觉得权势当前,感情这种东西真的不堪一击。

又想到谢钰为她做的一切,顿觉真情难觅,需得珍惜。

柳文茵刚来侯府的时候,陈二婶来看过她,虽是长辈,话里话外却都在奉承陈景亭和柳文茵。

这会儿看到他们,态度就没那么热情了。

将柳文茵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皮笑肉不笑道:“难怪你们来得晚,原来是侄媳妇躲屋里打扮自个儿呢,瞧瞧这俊俏小模样,我活了半辈子,就没见过比她更光彩动人的小媳妇。”

一脸生的妇人附和道:“只是场家宴而已,没必要打扮得太隆重,要我说与其折腾那些虚的,还不如早点来陪长辈说话呢。”

陈二婶点头,“前段时间云家外甥女出了事,夫人心里难受,都病了好几日了,我去北院的时候只见丫鬟婆子在跟前伺候,儿媳妇那是一点影子都没见着,孝道二字,怕是被抛到脑后了。”

被人这般针对,柳文茵都习惯了,干脆来个左耳进右耳出,反正被打脸的又不是她一个人。

在侯府的这段日子,柳文茵明白了一个道理,任它语言如刀,只要豁得出去,也不在乎陈家人的看法,那戳肺管子的话便伤不到她。

一点就着,火急火燎地出头,那才是真的傻。

陈景亭还等着柳文茵反讽回去,没想到她只是面不改色地坐着,好像那些人嘴里的主角不是她。

挑了挑眉,这般沉得住气,还是那个伶牙俐齿,一点亏都不吃的柳文茵吗?

柳文茵不说话,陈景亭也不能让她被人羞辱,阴恻恻道:“刚才没细看,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长舌妇在这种场合聒噪个不停,没想到是二位婶娘。”

陈家出来的人,哪怕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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