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中的鞭子落在了暴君的身上。
“毕竟我还不熟悉这个武器,所以打在身上的鞭子不会非常痛。况且,你还可以留着这条命,不是吗?”
她带着这位眼高于顶的血族回忆起前几次见面,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怨气,听得旁边看戏的萨维不断眨眼。
时岁还没忘记他几次都想杀了自己呢。……正好是报仇的时候,反正只是羞辱几下,又不是要让他去死。
“梦里不是觊觎我吗?”她抬起他的脸,“之前,在梦里想往我嘴里塞什么,嗯?”
德米拉仰起头。
时岁命令:“张嘴,在我说之前不许闭上。”
指尖摸索着进入口中,她触摸着他的獠牙,往里深入,想要干呕的感觉迅速席卷了德米拉的大脑,他死死盯住时岁。
舌尖被控制住了,她的手上没收着力道,痛感和窒息感让血族的眼眶微微泛红,显出几分破碎感。
德米拉的喉间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嘶吼声,但时岁还没有停下。
她说:“叫主人。”
含糊干涩的话语从暴君口中传出,他身上并未有太多的伤口——那些鞭子的痕迹已经完全复原了,剩下一副白皙的躯体。
时岁抽出手。
时岁笑了一声:“受不了的时候就喊主人,听到了吗?”
朝暮从窗外跳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