萦绕在鼻尖,他本能地想要接触美味的来源,但又恐惧于接近人类。
死去血族惊恐的表情在大脑中闪过,他还没活到足矣遗忘一切的岁数,那些画面让他的呼吸又变得困难起来。
在他恐慌到达顶峰前,柔软的黑布遮在了眼前。
世界重新回归令人心安的黑暗。
时岁收手时候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垂,将他向着自己受伤的位置按了按,没用太大的力气。
……血液的味道太过香甜。
卡缪逃离野蔷薇家族,转换到夜莺的阵营,并非他厌恶人类血液的味道,他是很矛盾的血族,那样的症状让他注定很难融入任何一方。
既不是素食主义者,也无法创造价值。
他依旧渴求血液。
鼻尖触碰到了伤口,时岁轻嘶了一声,卡缪被引诱,他试探着舔舐时岁腹部的伤口,缝线被挑开取走了,他高挺的鼻尖蹭到了时岁腹部的皮肤。
这个姿势很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