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像是从疯狂中挣脱,又重新坠入更深的深渊。
那天,没有人能拒绝她的请求。
她一轮接一轮,坚持不开癒合,让自己在一次次衝撞与深入中被撕裂、痉挛、崩溃、昏迷又惊醒,像是在以肉体的破碎来寻找某种真正的「极限」。
她痛得颤抖,却始终不肯喊停。
她哭着,喊着,却仍叫道:
「继续,还不够……我要的是……毁掉我!」
眾修士见她身体逐渐支离破碎,却无法停止,因为她仍撑着、咬着、迎着,像是一具不断燃烧的器皿,拼死吞下所有。
她想要的,不再是永恆的交合,而是毁灭感中的绝对高潮。
那天,她终于没有笑着起身,也没有主动换人。
她倒在榻上,浑身是汗、是爱液与痛意的混合体,双眼涣散,嘴唇微张,气息细若游丝。
但她的神情——是满足的。
她终于,真正被操坏了一次。
眾人静立在一旁,久久无语。
这场欲海修罗,终于暂时沉睡。
但没人能保证——她醒来时,不会想要更深的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