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的该si,想到刘安诗不久前还在担心被发现自己的憔悴而不敢回家,每天都是那样难受而抑郁,那一切不知何时已成为过去,却还是近的不可思议。
现在她回来了,用原本最快乐的样子。
「冰箱里有些蛋糕,你们饿了可以吃。」刘父说。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
「那我先上楼了,晚安。」
「晚安。」
严辉本来也想说的,但是看他走到二楼的一半,变成面对她往上走,她就丧失勇气了。
她只能扶着额跟不相g的对象道歉:「对不起,我有点不习惯。」
埋首在冰箱里的刘安诗轻声安抚,「没关系,我爸爸不会拘泥这种小事的。」
不擅长打招呼让严辉在别人家里吃尽了苦头,加上凶狠的面相,家长都觉得她是没礼貌又很跩的孩子,然而她的应对方法是少去别人家里作客。
严辉还是很懊恼的,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改掉,但她向来习惯不一定要面对的话,就让那天无限延迟。
「巧克力蛋糕你吃吗?」她轻哼着歌把瑞士卷拿出来,看着蛋糕的眼神有点迫不及待。
「嗯,我吃。」
她帮刘安诗准备了盘子,雅致的盘子上面有金se的花纹,似乎是专程买来和甜点相衬。
真的很喜欢甜食呢,看她切蛋糕的模样,严辉暗自在心里记下来,哪天也可以给她来个惊喜,就像她对自己那样。才相处没多久,她还不太清楚她的喜好,相信那些以後也可以从这样平凡的日常里面蒐集。
享用蛋糕时,乐乐跑来旁边趴着,安静的厨房把牠的哈气声放的很大,严辉先吃完,和牠玩了一下,牠光是看到她蹲下来伸出手就兴奋得很,摇着pgu跳来跳去,往上抬的圆眼睛散发着最纯粹原始的期待,甚至让人觉得不跟牠玩会有点罪恶。
餐桌那头愉快地问,「你也喜欢柯基吗?」
「嗯,喜欢。」小小只,又很可ai,就跟主人一样。
「我觉得你b较适合养那种腿很长的黑狗。」
「为什麽?」
「因为……」刘安诗含着汤匙思考一会儿,「因为你腿也很长,又很凶悍。」又放空几秒,她慌张地补充,「啊,可是我也很喜欢喔!黑狗很优雅的!」
即便是这样的告白,也能引起心中最真切的悸动。严辉笑了起来,让她也不好意思的笑了。
等到刘安诗也好了,她们才收拾收拾一起上楼。
「你先去洗澡吧。」
刘安诗说,那时严辉还在呆呆的打量她的房间,慌神了下才匆忙答应。
她总会好奇别人的房间长怎样,因为从房间就能看到一个人生活的轨迹,从各方面来说,好像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更加立t。不得不说她在来之前就很期待这一刻了,刘安诗的房间很大,双人床上旁边的地板能让三个人打地铺,还有位置能放沙发跟钢琴,除了有书桌也有化妆台,床上还满是布偶,布置的粉粉nengneng的,简直是很多nv孩梦想中的房间。
没能来的及好好欣赏,反正等会儿也还有时间。她拿着衣服走出去,迷茫了一下才发现忘记问浴室在哪里,走回去问之後终於迷迷糊糊的跑去洗澡。
她没听到的是事後从房间里传来那开怀的笑声。
很久没有回来家里了,今天是她第一次带朋友回家。
先是把从宿舍带来的衣服放进衣柜整理好,看着这间房间,偶尔,非常偶尔,她会从一些角落想起哥哥的事。
这间房间本来不是她的,是哥哥的,是刘泛悬的。
因为说要断绝跟家里的关系,爸爸一气之下就把他的东西全部清走了,这里变成属於她的地方,
跟原先的房间b起来宽敞许多,但是搬进来她并没有b较开心的感觉。
刚进来的时候总是失眠,因为这里还是有刘泛悬的存在,他遗落的东西,还有他房间的味道。味道是构成一个人很重要的部分,房间里的物品,他穿着的衣物,都让这间房间锁住了他的气味,久了好像还无法真的散去。
之前他还掉了一件衣服在这里,刘安诗曾经红着眼睛把它拿去垃圾场,最後站了好久还是走了回来,洗了把它挂在衣柜深处。她那时想不明要放开手时怎麽会有一种b罪恶感还要强烈的鼻酸,好像把衣服丢掉的话,刘泛悬就再也不会回来了,要丢掉的东西顷刻有了呼x1心跳,显得她的举动是多麽残忍。
到现在她还是想不明对刘泛悬的情感,若要说是憎恨也太过遥远,都是忘了感觉的事了,只剩那些伤人的话语,记得特别深刻,对於他这个人却是一无所知。
有时候她觉得林漉辰跟自己所想的刘泛悬很像,他们都是逃家的,不被家里ai着孩子。
林漉辰b较好,四年来非不得已他还是会回家几趟,但是刘泛悬是再也没有回家过,音讯全无,她曾经想他是不是也在哪里租了一间房子,或许找到了工作,开始新的生活,认识了很多新的人,又或者跟她一样孤独。
无论如何,他都是自己在外面努力生活,跟林漉辰一样,她知道自己那样拼命的证明自己给他看,就像是一种补偿,多多少少安慰到了自己,却没有让最重要的那个人知道。
刘泛悬像是不会回来了。
她有时候也无法谅解父母的应对态度,他们对她很好,太好了,像是把没能给儿子的ai全塞给她,反过来一想,刘泛悬还是什麽都没有,即使愤而离家,也从来没有被谅解。
那时大家都在t谅她,因为她先掉下了眼泪,眼泪一落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跟同情心都会放在那上面,好像刘泛悬没哭没闹是他活该,实际上没人知道他的感受,不张扬,就不被在乎。
她想通了,多年以後,她发觉自己到底夺走了多少,简直可以为了这些而下地狱。
现在她还未了的心愿就是再见他一面,让他跟父母和好,即使见了面可能只剩无尽的尴尬,她还是想知道,他到底过得如何。
发呆着,敲门声经过耳边却没被听进去,一会儿严辉就自己打开门走进来了,她洗好澡穿着长袖跟短k的样子慢慢的进入视线,才让刘安诗回过神。
「学姊,你可以去洗了。」
「好,谢谢。」
要拿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发呆太久,行李只整理了一点点,但是她有点累了,决定把那些活放到明天再继续。
抱着衣服,刘安诗想着还有什麽东西没有拿,视线转到严辉的时候停留很久。
她擦头发的样子很好看,站在不远处彷佛都能闻到刚出浴的淡香,是让人想要抱着闻的味道。而且她的腿很白很细,或许是因为长期穿着长k,都没有晒到什麽太yan。
除了惊奇之外,好像还有什麽情绪在sao动。
摇摇头,刘安诗决定不想太多了,把吹风机拿给她就跑去浴室。
她在浴室吹完头发才出来,洗完澡之後,一碰到床似乎就触发了深深的疲惫,让她想要立刻合上眼睛。
刘安诗坐在床边,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,她把看起来还有点战战兢兢的坐在书桌前的严辉拉过来,让她躺在床上。
「我,呃,其实也可以睡沙发。」她的眼神游移不定。
「笨蛋,睡什麽沙发,睡床上就好了。」刘安诗轻拍了一下她的头,然後把灯熄成夜灯模式,「你有光会睡不着吗?」
「不会。」严辉其实还是习惯全暗的,但她想给她一夜好眠。
直到她们都躺下之後,她才发现另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