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豆腐！”

“如果不信的话，你看着我的眼睛，你看我像是有半点走火入魔的迹象吗？！”

顾长安看着牛锐利，目光清澈，眼神深邃。

听到这话，牛锐利抬头，迎着顾长安的目光，发现果然没有半点走火入魔的迹象，顿时就愣住了：“这……真的不是屎？”

“真不是！”

顾长安上前，拉着牛锐利的胳膊，指着盘子里被炸好的臭豆腐：“你仔细看看，这是不是豆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