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着要说些什么时,秦灿身旁的短发女人爽快地对他伸出了手,打破了这片寂静:“你就是小谢吧?”
谢以津一怔:“我……”
短发女人的双眼亮晶晶的:“你好呀你好呀,我是秦灿的妈妈秦可薇,不介意的话,你直接叫我薇姐就好啦,这样听起来要年轻一些。”
旁边的秦灿无奈开口道:“老妈你不要这么没大没小的——”
秦灿话还没说完,他旁边高大的中年英国男人便大嗓门异常洪亮地打断道:“泥嚎泥嚎!沃是david,泥阔以叫我大卫!秦可薇是沃的棋子,秦灿是沃的鹅子!”
每一个字都中气十足铿锵有力,每一个字的发音也都落到了谢以津意想不到的地方。
谢以津:“……”
秦灿愈发虚弱:“老爸你也太…… ”
秦可薇在旁边开始指指点点:“秦大卫,路上都教了你多少次了,‘你好’这两个字都是三声,怎么还是说不明白呢?”
大卫神色迟疑,又对着谢以津问了一遍:“倪薅?倪薅?!倪薅不薅?”
秦灿:“这个似乎是一声,也不太对。”
大卫的眉头愈发紧锁。
眼看着好好的一顿生日晚饭要变成汉语拼音大课堂,谢以津开口打破了僵局:“没关系的,先进来坐吧。”
秦灿的父母踏入这间屋子的五分钟后,谢以津意识到,自己刚才的一切忧虑似乎都是多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