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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其实姓孙,以前和黑疤一样,都是个小混混,但是又没有黑疤在混混中有威信。
这会他嘀咕道,“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。”
“我去你妈的!老子早就改邪归正了。”被提起旧事,黑疤又踹他一脚,随后立刻和梅青酒解释,“梅同志,我发誓,从那以后我们哥几个,再也没干过一件坑人的事情。”
黑疤忐忑的想,使者可千万不要误会自己啊!
他还指着使者将来继续替自己在阎王爷跟前美言,继续换还阳水呢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
梅青酒看向发丝凌乱的王岳霖,问,“这位同志,事情已经搞清楚了,这人已经指正是这夫妻两诬赖你。你钢笔是不是被他们抢去了?”
王岳霖别在口袋上的钢笔已经没了。
“对,他们还把我身上的钱夹也抢走了。”王岳霖说。
梅青酒冲黑疤抬抬下巴,“去搜一搜他们的身,看东西在谁身上。”
“好嘞。”
黑疤愉快的去了。
钢笔在孙子身上,钱夹在那男人身上。
“梅同志,这两玩意眼睛挺利索的,这钢笔一看就是个好东西。”黑疤说。
“拿去还给人家同志。”
黑疤乖乖的去了。
王岳霖接过,道谢,“多谢梅同志相助,也多谢这几位同志。”
“不用谢。看你普通话很标准,应该是外乡来的。外乡人在我们这遇上这种事,看似是我们帮了你,实际上是这夫妻两丢了我们的人。”
王岳霖眼神中闪过一抹赞赏之光。
能有这样的见识,是个了不得的姑娘。
“我的确不是淮阳县的人,是外地过来做实地考察的。”王岳霖没说自己真正的目的。
梅青酒点点头。
黑疤这时候插嘴问,“梅同志,这几个人怎么办?”
梅青酒偏头问王岳霖,“这位同志,你是受害人,你打算怎么办?送去派出所么?”
听她说要去派出所,那夫妻两纷纷求饶,表示自己错了。
又哭着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的。